药方也是公主开的,已经命人去煎药了,主子喝了公主亲自开的药,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他絮絮叨叨的啰嗦,听的锦瑟很是不耐烦,白袭秋则是心神大震,猛地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他没有听错吗?
从小不学无术的纨绔公主会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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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一时心乱写下药方,又引人怀疑了。
锦瑟敏锐的察觉到白袭秋的异常,心尖猛地颤了颤,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俏脸一沉转身就走:“王戎,照顾好袭秋,本宫还有事要出去一趟。”
“公主.......。”
王戎一愣,来不及细想慌慌张张的追出屋外。
“你回去吧,有人来府里找我,就说本宫进宫去见父皇了。”
锦瑟走的飞快,青衣倩影一阵风似的飘远,消失在长廊尽头,仅留下清脆悦耳的声音随风飘来。
“来人,去把公主写的药方拿过来。”
厢房内,白袭秋硬撑着坐起身来,随身伺候的侍女很有眼色的抽了靠枕塞在他腰下,让他舒服的靠着床头休息。
另有人听到命令不敢耽误,即刻跑向厨房,一来一回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已然把锦瑟亲手开的药方,呈献在主子面前。
白袭秋接过药方,仅是看了一眼,目光倏地一暗,心沉入谷底。
药方上的字迹,下笔流畅苍劲有力,一笔一划渲染着经年累月,沉淀而成的丰韵和气势,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成。
这不是公主的字,绝对不是。
写出这副字的人,和从小不肯用功,字迹潦草不堪入目的宋锦瑟,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她不是公主,会是什么人?
真正的公主,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