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忙得焦头烂额。
陆三生站在车门外,神色凄婉。
林白山,还有在他怀里去世的那个孩子,都是良善之人。
如果不是丧心病狂的左德尔横加干涉,必然不会导致如今的情状……
“踏踏!”
就在陆三生正要踏入其中时,身后响起了沉重的步伐声。
他脚步一顿,回身望去。
来的人,竟是新王藩拉克!
仔细看去,他身上的战衣已经沾满了血迹,手中的佩剑也已经断去了半截。
足以可见,他方才的经历那一场战斗是多么惊心动魄……
陆三生微微皱眉,不解他的来意。
谁知,藩拉克径直将手中的佩剑插入大地之中,跪在了地上,朗声道:“小王藩拉克,拜见陆先生!”
见陆三生不言不语,藩拉克没有起身,反而低下头,忏悔道:“我有罪在先,请陆先生降罚!”
“何罪之有?”
陆三生开口道。
“陆先生与左老贼斡旋的时候,我眼神昏花,竟一直在隔岸观火,若非陆先生差王沉月前来说明情状,我说不定还会观望下去,着实愚昧……此乃罪一。”
“王沉月手持信物而来,第一件乃护国王玺,见到此物,我被利欲冲昏了头脑,险些伤了王兄弟。若非鹤神信物现世,只怕已经铸成了大错……此乃罪二。”
“您乃鹤神之后,是举国的恩人和信仰!我不过是一届承您恩泽的废王,却只顾战局,未能向您道恩,一直拖延至此时此刻……此乃罪三。”藩拉克一脸悔恨,满眼赤红:“三罪并罚,请您不吝呵责。”
“哈哈。”
陆三生忍不住笑出了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小子,真是认真得可爱啊,和他老祖宗可太像了。
记得自己第一次离开猴子国时,第一代国王还是个二十多的小伙子,也是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刚刚建国,多不容易啊,愣是花重金打造了一个极其精妙的骨哨出来。
自己本来不想收,架不住那小子一副要哭不哭,分外揪心的样子。
“真是和你先人一脉相承的脾气……”
陆三生眯起眼睛,打趣道。
越瞧藩拉克越觉得亲切,便伸出手轻轻将其扶了起来。
“您不怪我?”
藩拉克一脸茫然地擦干眼角的热泪,好奇地道。
陆三生“扑哧”一笑,道:“如今异状已解,老贼已兵败出局,你已为新王,定将励精图治,猴子国一派新气象,我怪你作甚?”
闻言,藩拉克眼中满是激动之色,忍不住把手搭在了陆三生背上,亲昵道:“陆先生,既然您不怪小王,小王有一事相求……请您务必答应……”
他想的是,邀请陆三生来做猴子国的羽衣丞相。
羽衣丞相一职,是猴子国传说中的最高官职,至今还没人上任过,甚至有束缚君王的权力。
如今,自己已经拿到失传的玉玺,成为了天命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