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麻利穿过厚实的衣裳,再吐出一口热气,便看着那边豆崽一直看着自己,便笑着打趣到:“你这是学习呢?还是看我呢?有什么可看的?你不认得我了啊?”
夏江萤嘴里打趣人家,但是自己还是得摸摸自己身上,头发也扎的好好的,衣裳也没有穿错面,挺好的啊?
豆崽只是捂嘴乐,她坐了一下午,已经练到发懵啦,本来注意力就已经开始涣散,要不然也不能发现她醒了。
琅琅便收了她的纸张,说道:“玩去吧,明日再练字。”
豆崽顿时欢呼起来,手脚并用伸了个懒腰,又跳下来长凳,朝夏江萤那边跑了过去,一下子就将她扑抱住。
夏江萤正站在院子里头看风景,院内的雪已经剩下很薄很薄的一层,有些地方已经露出地面,只是房檐还是有冰溜子挂着,平氏的俩儿子正拿着竹竿将其捅下来。
估计是大人让的,毕竟冰溜子这样挂着,要是掉落就很危险,俩孩子也是在屋檐里边,头上盖着厚衣裳在捅。
打一下就往里边跑一下,生怕被冰溜子给打到自己。
小孩儿就是小孩儿,把这家务活当玩儿呢,兄弟俩玩得咯咯笑,又不敢太大声,怕吵着人家,更害怕惊动人家。
这种时候家家户户都是愁云惨淡的,哪里还能笑的出来?
不是每一户人家都想傅家,家里儿孙多,物资也多的。
这种时候要是再笑,实属是招人恨的,所以平氏勒令他们不许闹得太过,更不许笑的太大声,俩孩子只能偷乐。
夏江萤探头看看自己这边的冰溜子已经被戳打下来,地面一堆冰溜子,他们兄弟俩已经打到自己那一排。
也就是东厢房的房檐下,看着他们还有着意犹未尽的感觉。
夏江萤正想笑,忽然就被豆崽给扑着抱住大腿,险些把自己扑倒,她忍不住挑眉,看着她询问道:“干嘛呢这是?”
豆崽便眼睛亮晶晶地,开口问道:“姐姐你去哪儿呢?”
夏江萤一下子就被她看透了心,有些不自在地咳咳两声,清清嗓子,说道:“我去哪里又咋啦?我起床不得洗漱啊?你跟着我做什么?即便我要出去,你也不能跟着。”
她要是带着她出门,琅琅估计得跟她拼命了来着呢。
不过。
这丫头的确挺聪明呀?竟然看得出她是想出门一趟的。
夏江萤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