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到底没研究出结果,晋王摆手,叫人都散了。
赵拓果然暗戳戳又来了庄皎皎屋里。
庄皎皎也没睡着,她在榻上暖和,就在榻上用布条编织一个小垫子。
赵拓来,她才下来。
跟着赵拓洗漱好,再一起上塌。
“是有什么事?怎么郎君脸色这样?”庄皎皎把编织的东西丢给了指月,拉好帐子问。
赵拓叹口气,躺在那就把这事说了。
庄皎皎都是一愣,还有这事?
“娘子觉得如何?”赵拓问。
“这……这般大事,我怎么知道呢。不过依着我,官家才是陛下,做臣子的,怎么都得听陛下的话吧?”庄皎皎道。
赵拓就笑起来:“还说你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不过这道理不对么?”庄皎皎眨眼看他。
对不对,哪里是那么简单的?
不过最后晋王还不是得这么选?
说白了问儿子们也不过是想问,这么做之后,该如何在太子那补救一下罢了。
“太子身子是真的不好。”赵拓轻声道。
庄皎皎点头,也说不出那他要是真的活不过陛下的话。
这话说了就太过分了些。
“算了,睡觉吧。反正不管怎么样,我又不是嫡子,又不是什么要紧人物。安生过日子就是了。爹爹问我也是无用,我可不懂这些。”赵拓舒舒服服彻底躺下去。
这怎么看都带着一股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洒脱。
庄皎皎就笑起来,她就喜欢这样的夫君。万一夫君太上进了,她还怪累的呢。
第二辈子了,真心舒舒服服过吧,不想奋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