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落座的地方，脸上的热情顿时就僵硬了。
王玉燕坐下，双手捧着下巴，一脸崇拜的仰视楚飞；如同一个小女孩，“楚飞，你好厉害呀，打破了旧的极限，为启明星学院挣得了巨大的荣耀。”
从楚飞的角度甚至能看到撑起的胸口和一角冰山。
楚飞忍不住瞟了一眼，又瞟了一眼，心中不屑：小女孩，比不上杨素柳。
咳咳，不能胡思乱想。
楚飞又看了一眼冰山，冷静一下；而后很平静地对王玉燕说道：“学姐夸大了。我在直播中已经说了，是否打破的极限，不是你我说了算，要专家说才有效。
在专家给出结论之前，我们不能乱说。
引起笑话也就罢了，要是影响了别人的修行可就麻烦了。”
王玉燕噗嗤一声笑了：“学弟，学弟，学弟！”
楚飞：……
你连续喊三声学弟是什么意思。
就见王玉燕忽然严肃起来，“学弟，听说你已经准备创业了，不是一开始玩直播那种玩闹性质的，而是想要将读书人直播转型，向法术研究、专利技术、甚至是专利壁垒的商业垄断方向进军？”
楚飞眼睛忽然眯起，“学姐从哪听说的流言蜚语？”
“‘学弟’哟，你怕是没听说过一个词，叫做市场战略分析吧？
在新星社团内，可是专门有这么一个研究部门！”
此时的王玉燕不再嗲声嗲气的，反而多了咄咄逼人，目光也不再是假模假样的崇拜，而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