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此前楚飞觉得应该是一种欲望信息下的生命体。欲望之于天魔，犹如信仰之于神灵。
但现在嘛，楚飞却有了不同的想法。
此刻，欲沉香这个原初四圣之一的大天魔直接融入自己体内，却也让楚飞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此时两‘人’的可以说灵魂层面的直接交流。
和先前那种闯入楚飞意识中、想要影响楚飞的天魔不同，欲沉香是“拥抱、乃至吞噬”楚飞的灵魂；在这种情况下，两者之间的灵魂是直接交流的。
不过欲沉香的“灵魂”更加强大，楚飞的灵魂在这种攻击下瑟瑟发抖。
但也就是这种情况下，在欲沉香“进食”的时候，楚飞清晰的感受到了天魔的灵魂结构。
楚飞并没有立即反击，而是以退为进，换取一点时间，趁机观察。
在智慧树的辅助下，楚飞只一眼就分析出了大量的信息，如天魔的‘本质结构’。
这种结构，不像是传统的灵魂——楚飞因为接触过亡灵魔法，更接触过真灵不朽的研究、接触过梦精灵等，很清楚传统灵魂是怎样的。
如果做一个比较，欲沉香的灵魂更接近于病毒！灵魂病毒！而且颇有些数据结构的影子。
楚飞有从塞西亚文明、狩猎之神列欧斯那里薅的羊毛，一种叫做‘塞西亚诅咒’的灵魂诅咒，其实是一种灵魂病毒。
这种病毒结构，楚飞后来不断计算、推演，渐渐用大数据技术‘翻译’，想要翻译成为一种‘宇宙脑病毒’。
虽然因为暂时能力有限，还没能完全翻译成功，但至少有了相当的经验。
而天魔的结构，就很类似于这种结构——介于诅咒和宇宙脑病毒之间。
总之，天魔的结构，竟然更接近大数据修行的结构。
有了基本观察后，楚飞立即激活智慧树。
智慧树轻轻摇曳，稳定了楚飞的灵魂；而楚飞也借用智慧树探查欲沉香的‘身体结构’。
灵魂层面的交锋是极为迅速的，顷刻间就是百万次、千万次、甚至更疯狂的交锋。
这种疯狂的交锋中，是‘算力’的比拼。
楚飞不断释放‘算力’，智慧露珠、智慧树、还有杨小竹的灵魂共鸣。
在意识的世界里，楚飞本来瑟瑟发抖的灵魂忽然爆发，在欲沉香反应过来之前，爆发出一次恐怖的灵魂尖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