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眠觉得这段分析特别有道理,于是就打消了这个可笑念头。
她跟沈易结婚之前,还曾特别迷惘无助地问过刘汝英,“我对这个男人没什么感觉,就这样结婚会不会不好”
刘汝英拿自己的人生做例子,说她的婚姻也是父母包办,从结婚跟父亲就见过两次面,说过一次话,虽然她看不太上父亲的某些行为,但这些年也都相安无事过来了。
相比之下,许眠和沈易从订婚到结婚起码还有半年缓冲期,尽管这半年沈易拓展海外业务,经常不在国内,两人一个月顶多见一回。
可惜刘汝英有件事没搞明白,她那个年代自由恋爱自由婚姻还不盛行,尤其是某些偏远不发达地区,而如今的时代,讲究个体主义。
许眠回神,从餐桌上站起,刘汝英毕竟一把年纪,骂完人体力消耗,此刻正躺在床上顺气,身上盖着一条淡花色的单薄凉被。
她扶着木制门框站立片刻,想要安慰她,或者说些什么她爱听的话,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
思来想去她给大姐打了一个电话,低声说“我惹妈生气了,你有空吗有空过来一趟。”
许诺应该是还在忙,顿了几秒才问“因为什么事惹妈生气”
许眠清清嗓子,不自在说“感情方面的事,没想到会被妈知道”
许诺倒是没多问,“嗯”一声就挂了。
沈易半夜驱车去了广景苑,是婚前他从家里搬出来独住的地方,距离公司很近,临水湖畔西侧,环境比较清幽。
当然跟为了结婚置办的公寓不一个档次,不仅没有湿地森林,也没有水上公园。
他没想到婚后还有经常过来落脚的机会,幸亏家政没辞,隔几天就定期过来打扫。
翌日,沈易在公司忙了一上午,他有个孤僻又自虐的习惯,就是心情不佳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只想全身心调动起来,不知疲倦沉迷工作。
晚上在娱乐会所负一楼宴客厅有个派对,一般鲜少有人把这种娱乐活动安排在会所,所以请客的东家思维不一般。
在棉城,能让沈易这么给面子的人自然不多,其实卓太子爷并没有这个能耐,只是沾了家族的荣光,圈内人心知肚明,只要挂着太子爷头衔,就证明还没正式接手家族产业。就好比沈易露面参加应酬,大家都喊“沈总”,没哪个不长眼的还叫太子爷,那是以前没入驻公司时,背地里的尊称。
说来也巧,许继成这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