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眠本来又有点被说动,紧接着一声“沈太太”瞬间提醒她自己的身份地位,沈易的老婆差钱吗还能在意五次免费保养这种蝇头小利?
她不好意思拒绝,只能拿沈易当做挡箭牌“我老公一直教育我做事不能太高调,你也知道他这种生意人就招人嫉妒,树大招风可不好。”
身为老公的沈易听到“老公”这两个字眉梢微微上扬,侧过头,满意地看了她一眼。
等她挂了电话,甚至放下刚才在咖啡馆的一副臭脸。
“晚饭想吃什么”
“什么都不想吃。”
沈易心情颇好,“等你饿了再决定。”
她今天有胃口吃饭才怪。
一向老实本分的许斌在她心中的高大形象不能说已经崩塌,但也差不多摇摇欲坠在做最后垂死挣扎,甚至马上要被贴上老不知羞、老不正经的专属标签。
她病恹恹无精打采,就跟自己老公出轨被抓包应该比自己老公出轨被抓包更让人颓然。
要是自己老公还好说,她肯定二话不说提起包上去暴头打一顿,打的沈易鼻青脸肿满地找牙。
她越想越气,不知不觉就有些迁怒于他,带着偏见和有色眼镜侧头瞥他,眼神似乎在说“呵,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沈易面不改色,全然忽略她的挑衅。
后半程许眠一言不发,侧着头看窗外风景,也不知有什么诱人之处。
回到家,热了杯鲜奶,喝过以后躺床上玩手机,看那些手机推送的不知什么家庭背景的妇女爆料的出轨帖,看完一个接一个,眼皮子越来越酸涩,不知不觉就睡了。
卧室推拉窗外嗡嗡的推草机运作时她才清醒,昏黄微弱的余晖尚在,微弱的太阳光的热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睡前只穿了一件袖口绣着草莓的紫粉色睡衣,醒来却发现身上搭着薄被。
天是真的一日比一日冷了,白昼时长变得越来越短。
许眠醒来没直接起床,翻来覆去躺了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她在胡思乱想。
许斌疑似出轨还没实锤,她心口就像被压了块石头一样喘不过气,或许有朝一日大祸临头,这种并不光鲜的事摊她头上。
她也不一定有自己想的那么镇定自若心胸豁达,叫上几个比较铁的性格火爆能闹的姐妹,举着摄像机去酒店抓女干。
因为凡是能一声不吭收集完证据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