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是伤员大有天塌下来也与我无关的架势。
沈易洗了澡出来,楼下客厅找到她,鼻头红红的还处于肿胀状态,刚才痛的时候不由自主落了两滴泪,所以眼角也微红。
倒是有一点他不太理解,刚才在车里那种情况下,她竟然没忘记摆拍。
走到她对面沙发旁,刚坐下,还没想到说什么,下一秒许眠换了个姿势背过去脸。
“”
沈易沉默。
枯坐几分钟,终是开口“鼻子还很痛”
许眠“一点儿也不痛,所以你要不要被我撞一下”
沈易又沉默了。
许眠翘着脚在沙发上趴了会儿,鼻头细微的刺痛没有减缓,因为肿胀呼吸也变得更加不畅通,难受地坐起来,环顾四周找自己的手机。
沙发上茶几上都找遍也不见踪影,有气无力又趴下。
这时忽然感觉沙发边缘往下陷,她来不及转身就被抱住,落入一个有些沐浴露清香的温热胸膛。
旋即被转过去身,灯光只在眼前晃了晃的功夫就被他拦腰抱起来,许眠只来的及“啊“了声,他腰上用力,轻而易举抱起她上楼。
许眠怕挨摔,被迫搂住他的脖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为什么如此浪漫的公主抱,他做起来依旧毫无美感,这人真是没救了。
“你别以为这么样我就会原谅你把我鼻子碰出血的事。”她非常有原则的强调。
沈易眉头稍稍一扬。
许眠继续说“你见谁转个身能把别人鼻子碰出血,我怀疑你早就看不惯我,借此机会出手报复”
沈易沉吟,“我会用这么幼稚的方式报复你”
“你幼稚的时候多了,也不差这一回。”
他低下眼眸,“咱俩谁幼稚”
许眠“哈”一声,明亮的眼睛斜睨他,义正言辞地说“当然你幼稚,你不幼稚难道我幼稚”
沈易抱着她,绕过楼梯扶手,温声问了一句“你知道倒打一耙这句话什么意思吗”
他不给许眠说话的机会,声音又沉又缓
“虽然你处于弱势地位,但并不是谁弱谁有理,我还是得提醒你下次走路看路,否则照样有血光之灾。”
她反应了会儿,挑起眉,“你咒我”
沈易进了卧室,走到床边把她一抛,动作不复刚才的温柔,弯下腰似笑非笑说“我在教育你。”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