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墙皮冷冰冰的,很快穿过发根,向她传递过来,攫取她的体温。
一股浓浓的伤心感袭上心头,伤心却不是为了什么破药,是想到他隐瞒蒋涟这件事。
停顿片刻,声音低低的“药的事我倒是没那么生气,是药三分毒,反正我也没准备吃……”
沈易没说话。
许眠“我就在想啊,夫妻之间都有自己的小空间,对不对,尤其像你这样的大老板,利益,荣誉,方方面面都得考虑进去。所以很多时候出于自身利益或者别的,懒得趟浑水……现在想想,你应该早就把我调查的底朝天了,你跟我结婚前,说不定还要查我征信,我在你面前可以说无处遁形,连个裤衩都不剩。”
“而我呢,我除了知道你是我老公,除了你想让我知道的,就对你知之甚少,到现在连你到底多少身价到底多少财产都摸不清楚……”
她忽然说了这么一通,前几天刚闹了一场乌龙,她到现在还时不时提起,眼下又提“身价”“财产”这样跟“钱”相关的字眼,他当然会不由自主以为她听哪个闺蜜撺掇两句,就又在使小性子闹脾气。
低低笑两声,“你今天是不是又跟那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损友碰面了?”
“什么意思?”许眠有气无力睁开眼。
沈易“你每次跟她们约会回来,或大或小都会闹一次脾气。”
“我在你心里就是那么没主意,别人一撺掇就闹事的人?”
“……我是觉得你跟她们不是一类人,我跟她们某些人的老公,也不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