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事。
她尽管心里不甘,明面上还是要来表个态:“苏太太,有件事我想给你解释清楚。”
“请坐。”江晚也不急着问。
柳盈盈在沙发坐下,抬眼看江晚依旧坐在书桌前的老板椅上,压根就没有起身的意思。
在她看来,这是一件很没有礼貌不尊重访客的行为。
偏偏江晚顾着喝茶,连眼角余光都没扫过来。
柳盈盈也是好笑,像苏遇那种淡雅谦逊的男子,怎么会看上一个有两副面孔的女人。
她急于解释清楚,然后再也别见到江晚这张惹人厌的脸色,主动出声说:“上次的事,是我胡说八道。”
江晚终于抬头,将视线放在了沙发这边,开口说:“哪件事?”
虽然嘴上说这样问,眼神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柳盈盈几乎能从她的眼睛里解读出另一种意思,仿佛在说:你不解释清楚,我跟你没完。
脾气再好的女人,一旦被惹怒了底线会比正常人难搞定十倍。
江晚恰好就是这类人了。
她不会让柳盈盈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轻描淡写过去,这样出口诬陷一个人的成本太低了,这次不给深刻教训,下次呢?
谣言传久了。
只要以后提起这事,就会有人急着出来,仿佛自己亲眼目睹到了一般,煞有其事地下定论。
时间一长,不存在的事就成了真。
当事人想伸冤,都找不到地方。
江晚看着自以为是的梁奚玉,等她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