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没有去找何浅问,是想看看柳盈盈的态度反应。
显而易见,两人一番谈话下来,柳盈盈口头上说知错了,心里想的却不是这回事。
江晚不要这样虚假的表面一套,性格使然,她向来都是有问题就要解决的主,与其去查清楚了,也不会藏着掖着在心里自己疑神疑鬼的难受。
她当着柳盈盈的面,给何浅拨打了一通电话出去。
那边嘟嘟了几声才接,等一道女人熟悉的声音传来,江晚看了眼面色煞白的柳盈盈,声音启唇对手机说:“你的好姐妹,在我这。”
一个小时后,柳盈盈才从紧闭的办公室快步走了出来。
脸色完全不对,见了人也没理。
柳盈盈从公司离开后,就急着开车去跟何浅解释了。
当时在江晚的地盘上,主动权不在她。
这事,电话里也说不清楚。
柳盈盈来到了何浅工作室,平时也经常到访的缘故,前台都认识她,也不用预约,直接开口问:“你们浅浅姐呢?”
“在二楼。”
柳盈盈一听,步伐很急地跑上去。
她看到何浅坐在喝下午茶的地方,也没没做什么事,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玻璃窗外街道的车流景色。
“浅浅!”
可能是料到会过来一趟,所以柳盈盈叫她的时候。
何浅神色没有很震惊,只是愤怒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柳盈盈知道这事,被江晚三言两语就破坏了彼此间多年的友谊,恨得咬牙:“浅浅,我没有想出卖你底细的意思,你别误会我。”
何浅并不想听到她稍微的解释,干巴巴的,一点营养都没有。
她目前最想问清楚的是:“这些话,你还告诉了谁?”
“绝对没有了。”柳盈盈急切地想解释清楚:“浅浅,你还信不过我吗,当初你被还是我把你留在家里养伤,去给你买药。”
那时,恐怕是何浅最见不得人的时候了。
何家不可能回去,否则,一身的伤还有衣服能遮,脸颊和唇角的伤,就不是轻易能糊弄过去了。
柳盈盈至今还历历在目,何浅当时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整个人就好似被抽调了身体里的灵魂,变得呆木,神色悲痛。
她也问了三次,是谁做的。
何浅呆滞的用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床头什么都不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