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养生功。”牧白微笑道。
严警官听了后,先是花了三秒钟理解大师的意思,明悟之后,急忙追问道:“那他们有没有人身安全问题,在哪里,需不需要保护?”
严警官问得很急切,脱离了他原本的路人身份,按理说路人不该如此急切的过问别人的安危。
牧白拂了拂须,“弟子有弟子的隐私权,我不该透露他们的信息,但为了种花家,我今晚会问他们是否愿意为国家效力。”
“啊抱歉,是我急了,对不起大师。”严警官也意识到自己急过头了。
修仙自然是头等大事,但是别人不是军人,自然不能用这种强硬条件要求别人做一样的事。
“好消息是,有三十人已经去国家队效力,我倒可以告诉你们这份名单。这帮运动员都是一颗红心向太阳的爱国人士,早已在国家队内暗中推广修仙法,你们的出现应该能推进这一个过程。”牧白道。
严警官听到这话,立马原地立正敬礼,感谢老道士高义。
随后,严警官向牧白坦白,其实他是清晨市警局的严警官,身边的几位路人都是警局里的警员,他们今天是来暗访查水表的。
他没想到水表没查成,却查出了一个修仙窝点。
严警官低头再次道歉,牧白摆了摆手,不在意此事。
不一会儿,牧白在纸上写下三十位国家队队员的名字。
“我希望国家知道他们的消息,不要中断他们的训练,他们肯定更希望能在赛场上为国争光,发光发热。”牧白话有所指。
“种花家会尊重个人的选择,我们可不是强制抓人去禁闭研究的社会,您放心吧。”严警官说道。
“对了,今天获得功法的人,我会对他们登记,大师请您理解。”
“无妨。”牧白知道对方的担忧,说底到还是担心外泄给外国人士。
即使牧白说有梦境道场拦住非法修炼人士,人家还没有看见,自然不能百分百放心。
“能要个电话吗,有事联系。”严警官问道。
牧白这边报了一个早些年买的手机号,不过这玩意肯定瞒不住官方,只要用心查,通过大数据对比就能知道这个账号和牧白的主手机号用莫大的联系。
到那时候,官方就会发现牧白和教练、老道士两人都有关联,从而推测关系。
即使他现在不给手机号,通过群里的社交账号,一样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