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而是修仙术法,她老眼昏花没见识,错把灵技当魔术。
“原来儿子说的是真的,错的是我。”荀妈妈失落道。
在失落片刻后,她又看见了儿子走过来。
“妈,看见了吗,我没骗你吧?”
“看见了,儿啊,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怀疑。”荀妈妈转头又向牧白弯腰道歉:“对不起道长!我当初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哎,妈你干嘛呢。”荀正义赶紧扶着他妈妈,老道长可不兴这套。
“夫人不用自责,我没有记在心上。”牧白稍微改变用词,用了我字。
反正官方已经查到了,他懒得模仿古人说话,那种调调真的很累。
他是现代人,不是古人。
半小时后。
病房空了,下一批的盲人进房。
得益于写功法的人数变多,黄鼠鼠提前进入正厅,同时看见盲人进入偏厅,并不在正厅登记治疗。
偏厅里的东西,想必就是老板要看的东西了。
他有点好奇,想跟过去看,结果半路就被偏厅门口的持枪人拦住。
“站住,这里只许盲人和盲人家属进入。”持枪的部队人士冷声说道。
“那个,我”黄鼠鼠站在门口,让胸口的隐形摄像头钮扣对准门里摄像。
“你说什么,大声点?”安保人员没听清,再次问道。
“我说我不是盲人的家属,我是一位盲人的朋友,不知道他有没有进去,能让我进去看看吗?”
“你说的那位盲人是什么名字?”另一位守门的安保人员将他拉到一边。
他们继续检查过往盲人与盲人家属的名字,门口大开,能让人看见里面铺了很多床,身穿道袍的老道士就在里面,不过老道士在和人聊天,并没有治疗。
到了这一步,黄鼠鼠报了一位盲人名字。
这是他刚才在排队时结交的盲人朋友,结交时间不到十分钟。
安保人员一听还真有这个名字,不过那个人在两分钟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