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贵府的婚礼,很是不妥?”
顾三爷笑了笑:“确有不妥。”
“那我们就走了如何?”白无瑕笑了一声。
顾三爷一愣。
“我走了,晏别天那里交不了差吧。”白无瑕说话似乎并没有什么忌讳。
顾三爷背后冷汗淋漓。
“不过是走个过场,难道真是祝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们这一身白衣,想必那位桀骜不驯的二公子,才会更开心一些吧?”白无瑕垂首问道。
顾三爷依然沉默不语。
“起驾,回……”白无瑕忽然朗声道。
顾三爷急忙侧开身:“白副门主,请进。”
“顾三爷,在这西南道,想要顾家继续混下去,我奉劝你一句。”白无瑕坐在步辇中,被抬进了府内,与顾三爷错身而过的时候,他低声道,“做惯了羊的,可以靠着庇护活下去。可一匹狼要是有了做羊的心,那么不管是曾经作为对手的狼,还是曾经温顺的羊,都会杀了它。明白了吗?”
顾三爷眼神中闪过一丝凶戾。
“这个眼神就对了。”白无瑕笑道。
顾三爷望着日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晏家的人还没到吗?”
“还有两炷香的时间就到吉时了。”顾府的管家上前说道。
“那位当家不到,吉时也没有意义啊。”顾三爷叹了口气。
“木玉行晏家,到!”
顾三爷猛地抬头,只见从早上到如今,最庞大的一队人马来到了顾府的门前。管家望了一眼,感叹:“晏大当家这是把整个晏家都带来了啊。”
马车之上,缓缓走下来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穿着一身华贵的长袍,上面镶嵌着昂贵的玉石,他腰间挎着一把巨大的长刀,眼神锐利,透露着一股狠劲。他一从马上踏下来,原本喧闹无比的顾府,都瞬间安静了几分。
“晏别天。”白无瑕坐在里堂,望着门口的场景,喃喃地念了一声。
晏别天家中排行第三,他十九岁时,原本将会继承晏家的大公子忽然溺水而亡,他二十一岁时,二公子被仇家所杀,他二十六岁,自己的父亲也死了。他成为了晏家这三代以来最年轻的当家。这些事情看上去都是巧合,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