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别人对此的询问,只是每日在院中不停练枪。
陈儒对一些学堂内院师范们的询问也是一笑置之,每日总会有那么一个时辰到司空长风练枪的院子中来指导几句。
两人从未谈论过这个话题,一个练枪,一个过招,还有一个永远躺在一旁看书的儒生谢宣。日子一天天过去,谢宣那书箱里的书也一本本地看完了。司空长风带着装着药材的包裹走进院子的时候,谢宣正在翻着书箱里的书,口中喃喃道:“书也快看完了,又到了该离去的时候了。”
司空长风闻言,微微一愣:“谢公子也要走了吗?”
谢宣点了点头:“恰逢其会,终有一别,你不是也要走了吗?”
司空长风晃了晃手中的药材包,笑了笑:“谢兄弟果然聪慧,被谢兄看出来了。”说完后他将药材包放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倒出了一粒药丢入了嘴中。
两人谈话间,陈儒走进了院中,司空长风见状急忙去寻自己的长枪,原本此时他已经练完一轮了,不过今日去了趟秋庐,便给耽搁了。陈儒摆了摆手:“今日就不必练枪了,你的攻守枪已经练出了一点意思。今日我来时想与你聊一些事。”
司空长风却也不惊讶,只是一笑:“学堂的人都像是有某种神通,李先生也是,陈先生也是,都能未卜先知。”
陈儒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语气温和:“想必这段时间你也已经听说了不少的传言,关于我要收你为徒一事。”
即便平时对此事表现得再不在意,此刻的司空长风仍是流露出了几分慌乱,被稷下学堂的先生收为座下弟子,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司空长风只是不求,但不代表他不在意,此刻的他不禁有些局促,因为他没想到陈儒竟率先提及了此事:“不过是些传言罢了,先生指导我武学,我已经很知足了,拜师一事,不敢奢求。”
“在谈论下面的事情之前,我忍不住想问一句。百里东君出生侯府,身份尊贵,父亲是侯府世子,母亲是温家千金,现在也是学堂李先生的弟子,他的命应该说是很好。而你,自小流浪,四海为家,应该与这样的纨绔公子,最不喜欢才对。为何会成为朋友?”陈儒问道。
司空长风听完这段话,只是摇头笑了笑:“我与他成为朋友时,不知道他是侯府公子,只当是两个陌路相逢的朋友,一起经历江湖。后来知道他是侯府公子了,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