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过去,做好接洽,然后再回来引你们过去?如果他们不让我们进入,那我就尝试在外面交易。”
蒋白棉轻轻颔首道:
“我们的火力确实让人忌惮。”
吉普车顶部绑着的黑沼铁蛇外皮更是让人畏惧。
她当即下车,停好摩托,将头盔取了下来,递给白晨。
看着白晨的背影消失在前方稀疏的林地后,蒋白棉拉开吉普车的门,坐到了驾驶位置。
“要不要来一根?”她笑着拿起了放在扶手箱内的简陋卷烟。
这是之前获得的战利品。
那烤得焦黄偏黑的烟叶散发着一股难言的香味。
“不用。”龙悦红和商见曜同时摇头。
“你们两个啊,这可是奢侈品!”蒋白棉放下了那根简陋卷烟,“不知多少上过战场的人都疯狂痴迷它。这能让他们的精神获得放松,不至于压垮自己,就和酒精饮料可以让人忘记许多不愉快不愿意回想起来的事情一样,哎,很多人只有在喝醉以后,才会高兴起来。”
“那不是真正的快乐。”商见曜忽然唱了一句。(注1)
“哟,还唱起来了。”蒋白棉嘴巴微张,笑骂出声。
商见曜认真点头道:
“我喜欢音乐。”
“可歌词好像不是太对……”蒋白棉摩挲起耳朵内的金属装置。
商见曜就像在讨论一个学术问题般说道:
“歌词可以做一定的修改,以符合当前场景,这有助于更好地进行表达。”
“……”蒋白棉挥了挥手,“这不是重点,被你这么一打岔,我差点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她没好气般吐了口气:
“我提卷烟,是想引出战争创伤这个话题。
“虽然你们刚才经历的战斗,还达不到这个层次,但也有必要注意,而无论是香烟,还是酒精,甚至管制药品,其实都不是很好的应对办法,容易让你们产生严重的依赖性,且对身体不好。
“你们如果有精神太过紧绷,压力过大,焦虑,暴躁,注意力难以集中的情况出现,随时可以找我聊天,我有学过一些心理方面的课程。”
“是,组长!”龙悦红大声回应道,“刚才,途中,白晨其实也有找我们聊这方面的事情,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不错。”蒋白棉赞了一句,“自从上面批准成立这个旧调小组,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