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会狠狠得罪野草城和“最初城”的事,从而挑起两大势力的争端。
安如香经常会关注公会发布的任务,知道雷云松、林飞飞的事情,对蒋白棉的“自语”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蒋白棉很快收回了思绪,对安如香道:
“你今晚就在这里睡。
“等天亮,去城防军,把事情报上去,然后配合他们,到公会发布任务,寻找那个绰号‘神父’的‘反智教’首领。”
安如香是与雷云松、林飞飞他们不相关的一条线,不用担心会打草惊蛇。
“为什么不是现在?”安如香问道。
“光靠城防军,半夜什么都做不了,还是得等公会开门。”蒋白棉解释道,“而且,还有一个小问题需要解决。”
安如香不再多问:
“好。”
这时,商见曜举了下手:
“我睡哪里?”
“你当然睡自己的床。”蒋白棉白了他一眼,“安如香和我挤一挤。”
“虐待伤员。”商见曜有一说一。
“那行!”蒋白棉毫不客气地说道,“安如香睡你的床,你要么去对面和龙悦红挤,要么就坐在凳子上睡。”
安如香虽然不理解对面两人的互动情况,但她没有干涉别人的习惯,遵照安排,躺到了床上,酝酿起睡意。
商见曜趁机去了隔壁,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白晨和龙悦红。
他没有留宿,回到这边房间,坐到了桌前凳子上,摆出趴着睡觉的姿势。
不知过了多久,安如香忽然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脖子正挂在一个“绳圈”内,而握着“绳圈”两侧的是她自己的手。
那“绳圈”连接着高低床的上铺,足以将她吊死。
推醒安如香的是商见曜,半夜的月光下,他眼睛炯炯有神。
高低床上铺的蒋白棉也醒了过来,趴在那里,望着下方。
“我自己做的?”安如香让脖子离开了“绳圈”,迟疑着问道。
“这就是那个需要解决的小问题。”蒋白棉笑着解释道。
按照曾广旺那边的经验,催眠带来的“自杀”应该只有一次。
当然,未必一定是在睡着时发作。
安如香回忆起自己的所见所闻:
“催眠?”
“差不多。”蒋白棉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