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还在‘起源之海’内直面那些内心的恐惧,距离‘心灵走廊’还有十万八千里。”
说到这里,郭正忽然怔住,喃喃自语起来:
“难怪……难怪我一直过不了那个岛屿……被‘催眠’的人永远不可能成功……”
蒋白棉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问起另一个重点: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雷云松他们是‘盘古生物’的人?又是从哪里获知欧迪克付出的代价?猎人公会的副会长克里斯汀娜?”
“不是她,是‘哑巴’,呵呵,也许是真‘神父’,给我的情报。”郭正摇头说道,“我最初只是想找几个与教派无关随时可以舍弃的‘帮手’,谁知道‘哑巴’直接给了我这么一群人的情报,然后,我才有了栽赃嫁祸挑起争端的计划。”
真“神父”是因为雷云松他们想要拜访许立言,专门翻看了记忆,查了下他们的背景,然后“设定”好时间,让他们避不开假“神父”?蒋白棉在心里做着进一步的猜测。
审问的尾声,商见曜兴致勃勃地请教道:
“你们‘反智教’是怎么祈祷,怎么行礼的?”
这是一个轻松的话题,郭正吐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道:
“祈祷是在用餐前摇头,具体几次无所谓,意思是不要思考,行礼是用双手从两侧捂住眼睛,表示不见不闻不察,祝福语是‘愿你也失去智商’,涉及执岁时则说‘请全身心相信神’,传教时主要讲‘怀疑一切,没有真理’‘思考是陷阱,知识是毒药’……”
商见曜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一个小本本,记了下来:
“符号是没有五官的人?那弥撒又是什么样子?”
“对,没有五官的人。”郭正后靠住椅背道,“我们的弥撒很简单,就是先布道,听一听知识和思考的坏处,然后跟着牧师喊口号。具体喊什么,用多大声音,根据当时情况来定,也可以用掌声来代替。”
听到这里,蒋白棉好奇问道:
“你们是怎么传教的?那些人又是怎么真正信仰上的?”
郭正看着前方的屏幕,不是太有生气地说道:
“一开始是用食物这些诱惑,然后深入了解信徒们的困难,帮他们解决一部分,最终让他们完全地依赖我们,彻底放弃思考。”
“前半部分还挺正常的,后面就……”蒋白棉撇了下嘴巴,“我还以为你们直接用‘催眠’能力传教。”
“没那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