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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不用‘你看’也能说服你。”
“这能叫说服吗?”龙悦红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蒋白棉一边看着前方道路,一边阻止两人“争执”下去:
“那么问题来了,觉醒者睡着时,可以保持伪装,不被感应到吗?”
“没有实验过。”商见曜一脸遗憾。
蒋白棉继续问道:
“不管维耶尔是不是觉醒者,在主教决定结束弥撒时,他为什么不出来?”
商见曜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好玩!”
蒋白棉扭头望向了龙悦红。
龙悦红相当严谨地说道:
“看性格。
“如果是商见曜这种,真的可能为了好玩,故意不出来。
“如果不是,一直躲着,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始终不被主教找到,会更容易觉醒?”
“你果然是我的好朋友。”商见曜赞了一句。
龙悦红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用上了“捉迷藏仪式可能等于觉醒仪式”的判断。
他支吾了一下道:
“我,我这是正常的推理。
“而且确实有这么一种可能。”
“嗯。”蒋白棉点了下头,笑吟吟问道,“还有别的可能性吗?”
“他没听到。”商见曜再次抢答。
龙悦红正想说维耶尔又不是聋子,或者有听力障碍,忽然觉得这似乎在隐射组长,又强行闭上了嘴巴。
开车的白晨目视前方,参与进了讨论:
“维耶尔不出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不想不愿意,二是没听到。
“不想不愿意是主观因素,你们刚才也分析过了,目前难以做进一步猜测,而以弥撒场所扩音器的数量和布局,维耶尔如果真的没听到,只能说明他当时根本不在地下一层。”
“对啊!”龙悦红恍然大悟,“维耶尔是不是借助通风管道进了迪马尔科的‘地下方舟’?”
这样一来,外面谁都找不到他,而他也听不见主教结束弥撒的广播!
“理论上有这个可能,实际上很难。”蒋白棉解释道,“以迪马尔科家族表现出来的风格,我不信他们设计的通风管道会这么好潜入,里面对应的出口肯定也是有专人看守的。”
说到这里,蒋白棉笑了一声:
“我还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