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越是贪心,需要敲打一下了。”
“所以,赫维格也是你派人杀死的?”蒋白棉侧头看了商见曜一眼,将话题导向了另一件事情。
迪马尔科低笑了一声:
“我有考虑过,但还没下定决心,他就已经死了。
“我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撒谎,就算承认,对我也不会有什么损害。”
蒋白棉“嗯”了一声:
“你不怕红石集的灰语人、红河人联合起来攻打‘地下方舟’?”
迪马尔科的目光在“旧调小组”四人脸上缓慢扫过,语气平静地说道:
“如果不是顾忌教会,我想让谁当红石集的主人,谁就能当红石集的主人,哪怕鱼人、山怪,也不例外。”
这个瞬间,龙悦红等人都听出了迪马尔科语气里的极度自信:
他认为“地下方舟”可以轻松解决这个城市废墟内的灰语人和红河人。
“教会武装好像也不是特别强大……”蒋白棉故意这么回了一句。
她没有提身为觉醒者的主教和警示者——这才是警惕教派在红石集的关键力量,她想看一看能不能借此从迪马尔科口中知道一些觉醒者相关的事情。
迪马尔科笑了,虽然他戴着面具,但他的笑声出卖了他:
“不是所有执岁都像‘幽姑’一样喜欢注视自家教堂。”
啊?这直接就上升到执岁层次了?蒋白棉惊了。
这和她期待的答案不太一样,但似乎更加劲爆。
如果不是亲身感受过“门后的注视”,她肯定以为迪马尔科只是在开玩笑,以此指向超越了正常范围的“警惕”。
而现在,她相信对方多半也遭遇过“幽姑”的注视。
“为什么这么说?”开口的是商见曜,他对此很有兴趣。
迪马尔科笑了笑:
“从教会部分觉醒者不就能看出来吗?他们总是过度敏感,要么很容易被激怒,要么非常自卑,要么极度警惕,稍有刺激,就会做出过激的反应。
“相对的,执掌警惕的‘幽姑’又怎么会不警惕地注视自己的各处教堂,防备潜在的意外?”
“这样啊……”蒋白棉对“幽姑”领域的部分代价又有了新的认知。
她甚至有点怀疑,代价的本质是否为相应执岁“赐予”力量时不自觉造成的,也不可避免的感染。
当然,这只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