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顿时颇为好奇地问道:
“你不加?”
商见曜深沉地回答道:
“苦涩让我清醒。”
这又是哪一个商见曜……蒋白棉表情僵了一秒,决定不继续这个话题。
等到白晨和龙悦红都调配好自己的咖啡,慢慢舒展开眉头,商见曜才拿过壶,将自己空了小半的杯子倒至九成满。
最后,他补了一块方糖。
“不是苦涩让你清醒吗?”蒋白棉忍不住问道。
商见曜认真回答道:
“都已经清醒过了,没法更清醒。”
你说什么都对,你说什么都有道理……蒋白棉将目光投向了格纳瓦。
格纳瓦已哄好“哇哇大哭”的孩子,笑着介绍道:
“我女儿,芮德思,新历41年出生的。”
也许是组装……龙悦红在心里回了一句。
当然,他肯定不会把类似的话语说出口。
格纳瓦刚才也注意到“旧调小组”喝咖啡的情况,笑着说道:
“第一次喝咖啡就这样,习惯就好了。”
说得你好像能喝一样……蒋白棉、龙悦红、白晨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了。
商见曜则诚恳问道:
“你喝的是什么,和我们的好像不太一样?”
格纳瓦发出爽朗的,颇有合成感的笑声:
“我们智能人和你们还是有一定区别的,这是调了咖啡味道的润滑油。
“它进入我的体内后,多个传感器会捕捉到相应的信息,传入我的主模块,让我直接获得正确的感受。
“相信我,在这方面,我们的体验是一样的。”
这一刻,龙悦红再次有了当初面对净法禅师讲经时的感觉。
说完,格纳瓦低下头,对女儿芮德思道:
“好了,到餐后学习时间了。”
“能再玩一会吗?”银白色的小机器人芮德思撒娇道。
它模拟的是女童声音,同样有起伏,有腔调,但带着合成感,没什么感情。
就让龙悦红就像在看一场台词功底蹩脚的舞台剧。
——“盘古生物”的年终汇报表演上,有时会出现短小精悍的舞台剧或者话剧。
“不行。”格纳瓦耐心给女儿讲起道理。
终于,芮德思同意学习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