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不是说过吗?我现在是出去久了想回来,回来久了想出去,希望你们不要变得和我一样……”
说说笑笑间,他们四人分工洗刷了碗筷,清理了办公室。
这让龙悦红觉得身心都变得平静,平静中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喜乐缓慢滋长着,回荡着。
真希望能一辈子这样……他无声地祈祷一句。
…………
结束聚餐后,商见曜和龙悦红结伴返回了495层。
刚出电梯,他们就看见一盏盏日光灯下,迎面走过来的是好友杨镇远。
“啊,你来接我们吗?”商见曜“大惊失色”。
杨镇远同样惊讶:
“你们,终于回来了啊!”
“盘古生物”内部很少有需要外出几个月的任务。
当然,被外派到某些地方做某些工作,可能需要两年,甚至更久,但这都有明面上的借口,哪像“旧调小组”,出去做什么,街坊邻居们没人知道。
龙悦红一边鄙视商见曜的浮夸,一边笑着回应了高大结实白白净净的杨镇远:
“是啊,累死我们了,之后应该能放个长假了。”
他转而问道:
“回来看爸妈?
“你妻子呢?”
对于周琪这位比杨镇远大10岁,直接上门来看未来丈夫的女性,他印象还是非常深刻的。
他记得他们结婚后向来同进同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除了工作场合,很少有只看到一个,另一个却不在场的情况发生。
杨镇远露出了笑容:
“她,她怀上了,我这不是回来向我妈请教点经验吗?”
“恭喜啊!”龙悦红发自肺腑地替好友感到高兴。
商见曜同样如此,甚至毛遂自荐:
“你可以向我请教。”
“啊?”杨镇远一脸茫然。
连配偶都还没有的家伙说这个?
商见曜诚恳解释道:
“我有扎实的理论功底。”
这是一位“生命祭礼”教团虔诚教徒的自信。
见杨镇远还是有点懵,龙悦红打了个哈哈,帮商见曜圆起了场:
“他有翻过旧世界的育婴书籍。”
“是吗?书还在吗?”杨镇远恍然大悟。
“没了,没带回来。”龙悦红在组长熏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