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荒野流浪者出身,又以做生意为主,肯定经常有和人争执的时候……转念之间,龙悦红找到了解释。
申奎被骂得很是茫然,有心回两句嘴,可胸口骨头的疼痛和对面人多势众的现实让他低下了脑袋,只咕哝了一句:
“是它自己不好好走路,要跳到我车上。”
“它是青蛙型机器人,喜欢蹦蹦跳跳碍着你了?”蒋白棉睁眼说起瞎话。
申奎权衡再三,陪着笑脸道:
“你们想怎么解决?”
“这总得补个漆,对吧?”白晨提出了这边的要求。
最终,他们从申奎手上“讹”走了“反智教”足足50奥雷活动经费。
目送他们消失在树林后,申奎摸了摸衣兜,确认那几张纸还在。
“晦气!”他慢慢挪回了轻型卡车,准备回去找人治疗。
树林内,龙悦红回头望向公路区域,好笑地说道:
“‘反智教’普通教徒的智商真的不太高啊……”
“要是每次都能从他们手里赚到一笔钱,我都舍不得打击他们了。”蒋白棉笑着感叹道。
商见曜深表赞同。
…………
晚上七点多,“旧调小组”用过晚饭,住进了青橄榄区铁勋章街那个出租房。
“今晚睡这里,只有两张床,大家挤一挤。”蒋白棉环顾了一圈道。
然后,她露出了笑容:
“我和小白!”
这个出租房很小,只能摆放一张高低床和一套桌椅。
“我可以坐着休息。”格纳瓦表示这都不是问题。
商见曜和龙悦红同时用嫌弃的目光看了对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几人闲聊间,蒋白棉把下午的收获拟成了电报,预备着明早发给赵正奇。
突然,外面靠港口位置,有“嗷呜”的狼叫声传来。
它拖得很长,宛如野兽的呜咽,既悲凉,又怪异。
“怎么回事?”蒋白棉侧头望向了白晨。
白晨简单重复起之前给龙悦红讲过的内容:
“灰土人妓女,她们不通语言,只能靠模拟狼叫招揽顾客。
“这在最初城应该是性的一种象征。”
作为外来者,她对后面半句也不是那么确定,只是听人提过那么一嘴,记在了心里。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