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搜集消息,看在瓦罗元老涉及勾结‘救世军’、‘反智教’这件事情上,谁在努力地维持稳定,压制过激的行为,谁是保守派和变革派完全撕破脸皮的阻碍,或者谁的死亡会彻底激化矛盾。”
说到这里,蒋白棉笑了一声:
“锁定相应的目标后,我们说不定得充当一阵免费的、暗中的保镖。
“到时候,我们不掺和‘心灵走廊’层次的对抗,只是找机会给真‘神父’一记闷棍。”
啪啪啪,商见曜鼓起了掌。
他略显期待地询问道:
“我们是不是又得见那位‘加里波第’了?
“这次他会换到好一点的咖啡馆吗?”
“也许变成餐馆了呢?”蒋白棉笑着回了一句。
商见曜的眼睛骤然发亮。
…………
过了两天,假“神父”桑德尔发来电报,说自己向真“神父”汇报遭遇袭击,勉强逃脱后,看似没受到怀疑和调查,但再未收到通过信件寄来的命令。
他觉得真“神父”应该是有所察觉的,留着自己可能只是做一枚“毒饵”。
在和真“神父”暗中较量的过程中,“旧调小组”变得愈发谨慎,他们不仅悄然搬回了乌戈旅馆,而且还额外租了几个房间作为安全屋。
他们不再于自己住的地方拍发电报,怕被人监听无线电信号,锁定位置,每次都到特定的那个安全屋处理这方面的事情。
而这个专门用来拍电报的安全屋附近,还有另一个安全屋,作用是监控前者有没有暴露,周围有没有值得怀疑的人出没。
在类似的领域,“旧调小组”飞快积累起了足够的经验。
这是蒋白棉等人以前有所接触但说不上深入,更多属于纸上谈兵的“科目”。
让假“神父”桑德尔继续潜伏后,蒋白棉和商见曜出门,照例去了红巨狼区布利斯街的银烛咖啡馆。
对,“加里波第”这名情报员还是选择了老地方。
出门前,蒋白棉和商见曜都有做一定的伪装,而那辆军绿色的吉普在白晨信任的一家改装厂完成了新一轮的喷漆,变成了深绿色。
这和真“神父”知道的模样有了不小区别。
其实,在最初城周围是有好几个“无根者”营地的,只不过费林他们那个“桑梓”商团这段时间不在此地,而其他“无根者”团队,蒋白棉又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