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我养病,所以,知道吧?若是搞出事儿又正好我头疼的厉害。”
巩奉仪抿着嘴,和鞠奉仪对视一眼,咱娘娘有可能刀子嘴豆腐心。
鞠奉仪心想,不怕她立威也不怕她轻视。
任奉仪就有点怕她打人。虽然奉仪不能随便打,但真打了就看她扛不扛的住,被打的多半要完。
桓樾真不是个仁慈的,她只是还有点人性:“回到正题,你们的分例不多,没被克扣过吧?”
巩奉仪忙应:“没有。”
鞠奉仪跟着:“东宫挺好的。”
虽然见不到殿下,但确实还不错。
就算伺候了殿下,但能得宠的有几个?太子妃一进门,几个能落好?
巩奉仪被皇后赐来,就没的选择。她本身没那么大野心。
或者皇后刚给东宫弄了裴家小姐的时候,再送人、就没那么在意。
反正以后多得是机会,前两天那、不是没送进来?
巩奉仪知道的不多,就知道个大概,但也能看出娘娘厉害着呢。老实点,听天由命挺好的。
桓樾当然不是翻旧账,就是随便问一声,这才说正题:“你们若是做女红,或者字画,又或者雕刻、捣鼓出什么东西,想拿去换银子,我可以帮忙。当然不是白帮的,我看不上你们那点,但谁跑腿了,这跑腿费是必须。”
大家真是惊呆了!
桓樾觉得挺好、银子也能刺激很大积极性:“大家有时间,虽然有很大限制,所以一方面要动脑子一方面也不能犯了事。若是做大了,谁要是想出去,我也可以帮忙。主要是赚点零花钱、脂粉钱,日子滋润一点。或许赚的这点没赏赐的多,但靠自己赚的,我会觉得挺心安。有的想帮家里,也能补贴一点。”
巩奉仪噗通一声跪下。
桓樾看她。
巩奉仪先认真的磕了三个头,抬起头说道:“妾六年前进宫,家母病重,小弟才七岁。现在不知家母在否?家父是否续弦?小弟又如何了?”
桓樾问:“你想打听消息是吗?”
巩奉仪红了眼眶、点头。
桓樾八卦:“你当初是不是看出苗头?”
巩奉仪尴尬,不过子不言父过,她就是默认。
桓樾明白:“那你拿银子让谁帮你打听一下,你应该有准备吧?令堂那里,也可以让人帮你尽下心意。”
巩奉仪磕头:“谢娘娘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