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没进门就唆使他父亲卖了他姐、逼死他母亲。他还拿了一些证据。”
谢籀和舅父商议:“若真有本事没必要这么死,这事儿到董金翎为止?”
狄昶点头。
内侍也明白。巩奉仪和东宫有关,这事儿到时会扯不清。
反正董家一次打不死,但圣人知道的话又该恶心。
谢籀说:“就说培养刺客的。”
内侍点头。刺客总比面丶首好点。
何况说刺客未必错,论董后或董家不敢吗?想弑君这罪名不好使?
内侍问殿下:“如何与巩奉仪说?”
谢籀好心一下:“等完了再说。可以与青蛾宫说。”
至于青蛾会不会和巩奉仪说,她随意。
内侍对于、殿下对娘娘的态度不奇怪了。毕竟圣人对娘娘的态度都超好。
狄昶想起另一事:“寿安县的县丞是钱家的吧?拉着他一块去。”
内侍明白:“钱氏的堂兄,算娘娘的堂舅。”
怎么都要和东宫扯上的,扯一下皇太子妃没什么。
看董家和裴家还能好不?
内侍低声说:“钱县丞心挺大的,那也不是董金翎直接出面。”
这种事哪有直接出面的?办事的人多得是。
等钱县丞冲上去、发现对到荣国公的嫡女、皇后的胞妹,想后悔就没机会了。
正巧,常河县也有消息传回来。
内侍要和殿下说一件大事:“常姑娘请了蔷薇园以前的花魁薇歌。”
谢籀震怒!
他就说常紫榆将婊砸那一套学的那么好,原来拜过名师。
狄昶对殿下有疑惑,但对裴家女还是挺无语。
内侍说:“名义上是谈调香,实际上就是各种……”
谢籀说不出口。常紫榆是学特殊的香吧。
她竟然能和景王谈到一块,就是和花魁学的那一套吧。
或许景王、还有不少人背后嘲笑他?谢籀脸有点黑。
狄昶劝殿下:“现在不是知道了?”
谢籀没和舅父说,他已经被常氏骗过一遭。输的太惨。
内侍只管说自己的消息:“常姑娘三岁,就有厉氏的心腹马氏的侄女登门,带着常姑娘在县城精心养着,后来又请的名师。常姑娘几乎不回白石村。白石村的人对她不熟,但大约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