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着雨。
桓樾请了吕温和和井蔚在后边水榭坐了。
水榭前边一片荷花,后边一片水,雨下着、十分的美。
吕温和的眼睛红的,好像不是很美。穿着浅绿的纱裙还是挺美的。
井蔚和狄宝瑟去赏荷。
东宫的这片荷,有着不同味道。
好比厨房里飘出的香气,让人就馋了。
水榭内,没燃香,自然的味道最好。
吕温和开口、忍不住又伤心:“我没想到舅母会那么对我。”
桓樾安抚:“有你爹呢。你负责开心就是。反正她是白费劲。”
吕温和哭的很不好意思,她十六岁了,只是没娘,也就桓娘娘让她哭的起来。
桓樾早上又没能飞白,好在暂时能拿出手了。
吕温和恨恨的说:“我舅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想定给她侄子。我爹不同意。后来她又想,但她侄子越长越不成器。但我嫁妆多啊,我娘留给我的不多,但我爹多,她都想要。上次裴桓煦调丶戏我,还有那侄子的事,他想英雄救美的。”
桓樾眨眼睛:“敢打裴桓煦?那还不错啊。”
吕温和气的直哭:“哪有?两人一块做戏吧!就觉得我特好欺负?”
桓樾说:“怎么可能?不是被你弟弟揍了?可惜少了一个。”
吕温和绞着手帕,哼:“文家提亲太快,我舅母气的够呛。但我爹已经怒了。”
桓樾问:“那侄子平时也往你跟前蹭?”
吕温和哼:“他不敢。”
桓樾点头:“你爹真是将你保护的够好!”
吕温和羞愧:“我爹说,其实是姨娘提醒的。怕我被哪个不要脸的骗了,毁了一辈子。他就盯的特别牢。”
桓樾点头:“那当然!他是大将军,这种小打小闹他吹口气就完了。”
吕温和说:“我爹说昨天圣人也知道了。过两天他就请封,以前想续弦,现在也不想了,让我不用担心。我觉得挺对不起爹的。”
桓樾笑道:“其实也不必。女儿是贴身小棉袄,你只要孝顺,你爹就满足了。父母和孩子不一样。”
吕温和低声说:“我想给爹祈福,保佑他还有兄弟都平平安安。”
桓樾点头:“天下太平,是所有人的心愿。”
吕温和高兴极了。
觉得她爹可能又要打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