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转过身,不看殿下挨揍。
谢籀高兴,他媳妇儿太好了!他父皇也是爱听。
谢籀和媳妇儿咬耳朵:“父皇准了三郎去,又让大哥在暗中、出去看看。”
桓樾眨眼睛,这个皇帝挺有意思。
谢籀笑道:“大哥几乎没出去过,父皇听说了白石村的案子,大概有那想法。只让大哥看,回来写奏章给他看。”
桓樾又想起那些被打的记者、多句嘴:“明察暗访很难,表面看不出来,想看深了困难重重,被打被杀都很正常。不比白石村那愚夫聪明到哪儿。”
谢籀拧眉、点头。
这牵涉以后很多的事。
但一方不给看、一方必须看,总是要一直斗下去。
谢籀说:“总归能看出一些东西。”
桓樾点头。那是。是狐狸总要露出尾巴,是下雪、地总要白。
看看百姓过的好不好,地里好不好,那就能说明很多问题。
坐下吃饭。
谢籀吃着媳妇儿亲手做的,觉得好吃的不得了。他多吃了一碗饭。
内官看他吃撑了,需不需要消食?
娘娘吃多了长力气,但不是谁吃那么多都是力气,而是浪费。
谢籀现在年轻,可以吃那么多。他还习武。
桓樾问他:“殿下洗碗?”
谢籀瞪大眼睛。
桓樾不善,洗碗不会?
内官就听娘娘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若不想洗碗干嘛让常承徽做?”
谢籀二话不说,走,洗碗去!
桓樾觉得态度可以,她就不跟着去了。
据说,家务分配中,选择做饭的优于洗碗。
但是,也有人不愿为做饭苦恼,不管做什么、最终洗一样的碗。
反正桓樾不想洗碗,现在也没手套。
至于狗男人会不会把御赐的碗打了,她并不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