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后母。”
说着,索什扬拿出了那份数据碟。
“本来这也没什么,帝国从不缺乏激励人心的故事,一个最低贱的人爬到了最高的位置,这并非不可接受但直到35岁前,你都只是一个最最普通的教士,被分派到最贫穷也最暴力的街区,每日
除了躲在那个小教堂里酗酒,基本一无是处。”
听到索什扬把自己的生平如数家珍般抖了出来,巴罗夫的胖脸变得比周围的墙壁还要白,汗水更是如雨水般从他的下巴滴落到他的肚子上。
“就你本人而言,既没有出色的演讲能力,也没有狂热的信仰,更没有过硬的背景,可即便如此,在你35岁生日后,你的人生就好像搭上了顺风车,你开始平步青云,凡是和你有竞争关系的同僚,
不是意外死亡就是失踪,而且一切都发生得全无破绽,没有任何可以指摘你的地方,就像上任主教在自己的卧室里因为心脏骤停而死那样”
索什扬将数据碟扔到桌上,然后双手撑在桌面,近距离逼视着这位已经抖如筛糠的主教,轻声道:
“这还不是最凑巧的,更加凑巧的是,你出生的13号矿区,正是法务部遭遇那些异端信徒得区域,所以,主教,你能解释一下吗?”
“我、我”
“不想说也没关系,法务部的器械虽然没有审判庭那么完整,但撬开你的嘴,我觉得还是能做到的。”
“我、我我不是叛徒。”
巴罗夫的心理防线一瞬间崩溃了,直接瘫倒在椅子上,捂着脸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