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缩。
更严重的是,他们几个团被完全分割,无法相互支援,其中一个团在叛乱初期受损最为严重——那个团的长官没有听从亚瑞克的劝告,去参与了庆典,并且很多士兵也惨叫了。
之后,仅剩下不到一半的士兵惊讶的发现,他们曾经的战友正在攻击他们。
根据最后的无线电通讯,亚瑞克判断他们在5个小时前就已经被彻底消灭了。
这正是这些邪教徒们的可憎之处,当你与他们战斗时,你同时还需与整个星球的人民对抗,牧师与工人,富贵的,贫穷的,充满野心的与高贵无私的甚至还有曾经的战友。
所有人都是潜在的敌人。
但对于那些和他共同服役的士兵而言,他们不需要知道这么多。
毕竟悲惨的真相常常会转化为恐惧,让他们难以扣动扳机。
无论理由如何,放弃战斗的士兵一定会发现自己面对他那黑洞洞的枪口,接受惩戒。
没错,惩戒。
亚瑞克就是为了做出这种决断而生的,为违背军纪者施以审判的铁锤。
他很清楚向自己的战友扣动扳机意味着什么,这份职责又让他成为了什么,但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并非被愤怒抑或仇恨所驱动,这会破坏其行为的正当性,使之与犯罪无别。
因为他的职责是消灭软弱。
“傻瓜”
米勒嘀咕着走上前,蹲下身来摘走了挂在哈维尔脖子上的身份牌。
他的身份牌不会被与那些光荣战死的士兵们一道送回故乡,而会在战事结束后被统一销毁,哈维尔的名字会随着他的身份牌一同消失于烈火当中,在时间的长河里被所有人所遗忘。
除了他,亚瑞克。
他从不忘记死去的战友们,这与光荣与否无关。
“政委。”
是米勒中尉的声音,粗糙而饱经沧桑,和他人一样。
这位连队的指挥官像大多数的星界军一样身材高大,左侧脸部从发际线到脸颊处刻着三条深深的伤痕。
战士们都说他很幸运,因为他在弗伦星的恶战中奇迹般地设法保住了眼睛,他们都说他一定受到了帝皇的恩惠,抑或是自己本身受到了命运的护佑。
但亚瑞克不相信运气,他相信米勒幸存了下来是因为他和其他人一样为了每一口气而奋战着。
“车站前端已经事实失陷了。”
米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