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而持续,人类不是和平的动物,是一种制造征战和冲突的造物,想强迫这些野兽们文明起来,必须有一个提醒那些伤害普罗大众者将惨遭酷刑的人曾几何时,我们确信帝皇想让我们担当此重任,他想我们成为死亡天使,曾几何时,我们就是死亡天使。”
将近一分钟左右,她才眨了下眼睛。
在过往的多次长谈中,他从未说出过如此之多的细节。
“请继续讲。”
她争取更多。
“但有些人说他背叛了我们,一旦我们的作用达成了,他就背弃我们了,其他人则声称:应该松一松项圈,我们对自身既定的角色扮演的太过火,我们自身也变成了我们原本要镇压的野兽。”
他看到了她眼中的疑问一闪而过。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开始,如何结束。”
灯光在此时闪烁,随之熄灭。
战士和导航员在黑暗中保持了几个心跳,只被盔甲的目镜和灰屏幕上的暗光笼罩。
“这最近发生的越来越频繁了,之前血盟号恨的是我,现在诅咒回声号则恨我们所有人。”
“有趣的迷信。”
他回应,忽然灯光恢复,这个话题没有继续。
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无言而对好一阵子。
“你父亲死亡后无人带队吗?“
“军团散落成了连队和战团,各随其主原体的存在曾鼓舞着我们团结一致,没了他,许多掠夺战帮从萨尔古拉萨向外行驶的更远,在外面呆得更久。”
塔洛斯说到这里,言语间掩饰不住的唏嘘。
“多年过去,许多人便不再回归了,还有许多连长或领主声称过他们是午夜幽魂的子嗣,但是每个发声都被其他人驳斥,现今没人能将叛乱的军团团结一致,事实仅就是这样了,尽管我厌恶他,但阿巴顿的成功使得他从我们中间脱颖而出,他的大名传遍帝国,掠夺者阿巴顿、神选者阿巴顿,而不是荷鲁斯。“
奥塔维亚控制不住的战栗,她知晓这个名字,她在泰拉权力大厅的低语中听过。
阿巴顿,大敌,帝国的死亡,在人类最后世纪中关于他凯旋的语言在帝皇王座下四溢流传。
“仅有一人。”
塔洛斯话锋一转。
“仅有一人,能在保住头衔的同时不被兄弟背叛,至少能从兄弟的背叛中存活至今,但即使是他也曾在将军团重归一体时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