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和第十一连的最后一批战士聚集在诅咒回声的作战室里。
整整七个小时,他们谁也没动,全都留在先知和战争哲人周围。
偶尔其他烈爪里的战士会开口,把他们的话加到塔洛斯的回忆里。
最后,塔洛斯慢慢地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你就醒来了。”
无畏在它的内部深处发出一种摩擦声,类似于坦克滑动齿轮的声音。
塔洛斯想知道这是否等同
于咕哝,或者诅咒,或者只是在没有喉咙可说的时候清噪子。
“你做得很好。”
塔洛斯听到这个突然的声明几乎退缩了。
“我明白——”
塔洛斯张了张嘴,纯粹是想说点什么,什么都行。
“你似乎很惊讶,你以为我会生吗?”
塔洛斯敏锐地意识到其他人在看着他。
“往好了说,我想杀了你,往坏了说,我想把你吵醒,不管怎样,我没有想到你会生气。”
马卡里昂是房间里唯一真正一动不动地站着的人,虽然其他人还在原地不动,但他们会不时地
变换姿势,或歪着头,或在烈爪之间轻声交谈。
在旁人看来,马卡里昂在他的沉静里几乎是不朽的,从不呼吸,从不移动。
“不,我真正应该弄死的是那个可恶的技术教士!”
他咆哮到,而在房间的那头赛里昂则咯咯地笑了,说服马卡里昂不要因为创伤和痛苦的复活仪式去消灭迪特里安,花了兄弟俩好一段时间。
对塔洛斯来说,迪特里安已经被他的复活仪式的失败所羞辱——尽管是以某种微妙的和不带感情的方式。
“但是”
塔洛斯不知道该怎么把话说完。
“在没有指挥官的情况下,你已经设法让我们活了这么久,塔洛斯,回收诅咒回声号也是一个很棒的决定,唯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灵族的出现。”
马卡里昂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仿佛是在回忆什么。
“按我说,它们的陷阱毫无意义,避免它的唯一方法是继续在边缘生存,啥也不做,对银河系也没有影响。”
“我逃不开这陷阱,范卓德死了,我没有那么出色的指挥技艺。”
“不,你远比范卓德做的还多,即使不是在战场上不要因为用你的思想而不是用你的爪子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