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
先知没说话,而是伸出他的手。
迪特里安的镜头在那一刻定格到塔洛斯的护目镜上,他的面部结构轻柔地旋转,透露出他的眼睛重新聚焦的事实。
“真有趣,处理中。”
过了一会儿,他抓住了塔洛斯的手掌。
塔洛斯握着主教的手,回复了第八军团传统的战士手礼。
“有缘再会,受人尊敬的主教。”
迪特里安搜索着适当的回应,他是个局外人,但是那些古老的正式用语,传统上是第八军团的战士们在必死战斗的前夜说的。
“在午夜的笼罩下,愿你虽死犹生,第八军团之子。”
说完,迪特里安便立刻转过身去沿着扶梯上了他的飞船。
塔洛斯在离开前,看见塞蒂提姆斯站在坡顶,那奴隶正举起戴着手套的手向他告别。
先知对这个手势嗤之以鼻,凡人总是被情感强迫着去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注视了几秒后,他点了点头,向他从前的奴隶致意,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机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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