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矶皱眉:“你那一堆……男人太多了!”
“六伢子是山寨里的大夫,跟我一起长大的,就是医术不怎么样,哈哈。”千秋说起寨子里的人,眼睛突然就亮了:“你知道……我最开始干嘛要去偷周家的东西?”
韩子矶摇摇没剩多少酒的坛子,往床下一放,而后抱了千秋的坛子来喝,抹了把嘴:“不是因为爱钱?”
千秋笑嘻嘻地将酒坛子抢回来,喝了一口道:“我喜欢抢的,不喜欢偷的。那周家打断了六伢子的腿,我是去报仇的。”
还挺讲义气。韩子矶头脑不清醒地看着面前的人,再伸手抢酒坛子,里头却已经空了。
千秋鼓着嘴,得意地炫耀。
韩子矶酒意上涌,也没想许多,扑上去就去抢千秋嘴里的酒。
酒香四溢,身下人身上的香气也是四溢。韩子矶迷迷糊糊地想,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身上会有这样的香气呢?
吻着吻着,身下的人却发出了均匀的鼾声。韩子矶一愣,迷迷糊糊地掐了千秋一把:“还没办完事呢!”
刚掐完,自己也跟着昏睡在了她身上。
屋子里浓烈的酒气久久不散,床榻上两个人交叠着睡得死沉,直到晚上也没能醒过来。
皇帝不醒,自然没人敢吵,但是当晚的皇宫十分热闹,因为外面的天空上下了一场星雨。
太后与太上皇坐在庭院中看星雨,恩恩爱爱。新封的神候也摆了只烧鸡在自家院子里坐着边啃边看,道:“真是好运气,这么快就给他们盼来了,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完事没有,命哎……”
千秋和韩子矶什么都不知道,千秋睡得很安稳,只是梦见飞上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而韩子矶要辛苦一点,做了一晚上噩梦,梦见被泰山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