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臣回来得哪里快了?一点也不快!太上皇让臣在山上吃了半个月的素!”
“不是挺好嘛,就当清清肠胃。”韩子矶上下打量楚越几眼,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又打量了三圈,看得楚越浑身发毛,差点跪地求饶。
“听说,你在京城开了一家酒肆?”打量完了,韩子矶笑眯眯地问了一句。
这下楚越是直接给跪下去了,脸色煞白地道:“臣没有!”
为官不得经商,这可是死罪。
“好吧,朕问错了,应该是你身边的奴仆,在京城开了一家酒肆,是吧?”韩子矶道。
楚越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了两眼这主子的脸色,搞什么啊?一脸笑眯眯的,不像是要问罪的样子,可是就是看得他浑身发毛。
“……是。”
“楚爱卿家境不错,人也聪明,会养家糊口。这样好的男人,怎么还没娶亲?”韩子矶抬手示意他起来,顺便让顺子给了他一杯茶压惊。
“臣……还没遇见合适之人。”楚越迟疑地回答着,随即浑身一震:“皇上莫不是想给臣赐婚?”
天哪,不要啊!他悠闲自在的日子还没有过够,不想那么早娶妻生子啊!
“嗯……是,也不是。”韩子矶摸着下巴,颇有些为难地道:“这件事说来话长,爱卿既然是国家栋梁,那就一定得替朕分忧了。”
“皇上……”楚越哭丧着脸就又给跪下了:“臣去迎接皇上回宫,都是受太上皇的旨意,不得不去啊。皇上何苦为难臣……”
韩子矶挑眉,好笑地道:“你以为我真是为难你?来来,朕与你单独说说。”
挥退了一众宫人,韩子矶抓着楚越的衣襟就把他带到了内殿,左右看看无人,小声地将自己与姬千秋的孽缘说了一遍。
当然,他省去了灵魂互换那么扯的事情,就说两人一直同路,他答应给千秋找个好相公,现在两人暂时一起也不过是逢场作戏。
韩子矶苦口婆心地道:“千秋虽然是个山贼,但是朕在她寨子里的房间看过,她也会书画,人也仗义,偶尔温柔体贴,嫁给你,定然不像其他女子那样争风吃醋,会给你省下不少麻烦。”
楚越忍不住嘀咕:“静妃娘娘这么好,皇上你干嘛不自己留着?”
韩子矶严肃地摇头:“朕还有许多大事要做,千秋为妃,帮不了朕反而可能会害朕。况且我与她之间只有兄弟之情,勉强在一起就是耽误她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