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想临阵脱逃?”楚越哭笑不得地道:“别介啊,经历了苦难,感情才能更牢靠,别看皇上现在三心二意的,以后早晚还是会独宠你一人的。”
千秋沉默了一阵,嘀咕道:“有什么好稀罕的。”
“哎,您别赌气。”楚越跟个老婆子似的坐在一边劝她:“虽然属下瞧着,也觉得皇上对那花美人有些特别,但是男人嘛,不风流的还叫男人?你忍一忍就过去了。”
楚越不懂,千秋虽然有些不舒服韩子矶亲近其他人,但是想走的主要原因却不是这个。她继续留在宫里,知道的事情就越来越多,老爹要问她的消息也就越来越多。
因着前两次都是她坏了事,老爹已经写信质问过她是否要因为男人不要亲爹了。千秋很矛盾,手心手背都是肉,真要取舍,痛的只是她。
所以还不如找个由头出宫,离开他们中间,也好过继续为难下去。
“我想我大师兄了。”千秋随口找了个借口:“既然男人都是三心二意的,我还不如回去嫁给我师兄呢,即便是要做小,那也只有两个女人,比韩石头好多了。”
韩子矶微微捏紧了拳头,忍不住冷哼一声。
千秋没听见声音,楚越却是听见了,忍不住背脊挺直,摇头道:“娘娘别说气话,你那师兄哪里比得上陛下?”
仔细想了想,好像也是,师兄没有韩子矶这样又温柔又霸道,并且师兄也不喜欢她。
“那我就出宫当尼姑算了。”千秋喃喃道:“总之我要走,你当我是兄弟,帮我一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