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原来是好好的。”
这丫头的嘴真是气死人不偿命!韩子矶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却无可奈何。
没办法,太医吩咐,要照顾好静妃的情绪,不可让她太过伤心,近期内也不能有房事。
所以他只能忍了这口气,轻轻掐一下她的腰:“我有没有问题,你能不知道?”
千秋干笑两声,望着房梁装看风景。
“他们拥立那个司马焘,若是身份为假,你觉得我该怎么做?”韩子矶转了话头,似是不经意地这么问了千秋一句。
千秋愁眉苦脸,韩大爷,她真的只是路过的,为什么不能放过她呢?怎么做,她怎么知道怎么做?她就是一个山贼而已啊!
“不如你昭告天下那人是假的,不就好了。”千秋胡乱地敷衍。
韩子矶摇头,昭告天下也没用,得有证据,没证据的那叫污蔑,人家叛军肯定不会承认的。
这情报还真是个鸡肋,千秋看着韩子矶沉思的脸,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以减少一些罪恶感。
大晋二十四年秋,叛军攻打洛阳,帝王率洛阳守军抵之,双方僵持半月,叛军破城而入,直破皇宫。
千秋被韩子矶带去了一个别院,那是在洛阳城比较荒凉的一片宅院中的一个。
“皇宫你还是不要留了,等我处理完那些事情,再来接你。”韩子矶捏着她的手,温柔地道:“千秋,等我。”
千秋看着他远去,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这地方离战乱很远,安静而周全。
百合和她在秦府的丫头风铃都被韩石头送来这里陪她,千秋坐在院子里,深吸一口气,等着最后的结果。
她觉得事情很蹊跷,叛军起事不过两个月,竟然这么轻松地偷渡洛阳,直取皇宫。
也许是她不在前线,不知道那些人打得多惨烈,但是心里总觉得不安,写了信想劝阻自家老爹,老爹却说:
“我谋划这么多年,不过就是想为你娘报仇,若是在这里放弃,我没脸下去找素儿。”
没法多劝,她便只能等。
偌大的皇宫之中,宫人们四处奔逃,脸上都是惶惶然不知所往的神色。各宫妃嫔都逃出了宫,只有花玲玲一人,安静地站在皇帝身边。
司徒秀秀以回国探亲为由,早就启程去了吴国,面对这群平时说爱他,现在都纷纷逃离的女人,韩子矶没觉得伤心,倒是很奇怪地看着花玲玲:
“你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