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话,就拖出去吧。”
门外的侍卫愣了愣,跟着就麻利地进来,将那宫女给拖走了。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花玲玲也是愣了许久才皱眉道:“皇上,这是不是责罚过重了?青儿她只是……”
“朕不喜欢被人当刀子使。”帝王淡淡地开口:“更不喜欢后宫的勾心斗角。”
花玲玲身上一冷,闭了嘴。
“早些歇息吧。”帝王将龙袍从屏风上拿下来披上,转身走出了华容宫。
安静的宫殿里,美人儿的手死死地捏着,不明所以,又格外地不甘心。
千秋觉得头很晕,又不像是平时怀孕的那种反应。百合去熬药了,外头的宫人站得打盹,千秋便早早让他们去睡觉了,以至于现在喊个人都喊不到。
趴在枕头上歇息了一会儿,觉得喉咙里有什么东西,一个没忍住,张嘴就吐在了手里的绢帕上。
红黑的血,浓浓的腥味儿,千秋大惊,连忙高呼:“百合!”
“怎么了?”韩子矶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吓得她又是一滚。
“你怎么在这里?”千秋睁大了眼。
帝王没理她,目光倒是落在她手里的绢帕上,脸色一变:“怎么回事?”
千秋低头看看,也有些惊慌:“不知道啊,莫名其妙吐出来的,我也没觉得哪儿疼啊。难不成是我月信倒着流了?”
且不想跟她讨论怀孕期间会不会有月信这种东西,光是被她这想法给一打扰,韩子矶担心的心情就变成了无言。
这丫头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