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捏着刀鞘,目光坚定:“属下誓死守护主子到最后一刻。”
“好,明日跟他们宣战,到城外古战场一战吧。”
“是!”
韩子矶很想赶路,但是姬千秋已经挂在他身上整整一天了,脸蛋有些发红,额头也有些烫。
从偷人回来开始,韩子矶只来得及换了一身衣裳,然后就抱着千秋没撒手。
或者说,是千秋昏迷之中也拽着他的衣袖,死活不放。大夫说有孕之人不能随意用药,只能祈祷夫人病得不严重,睡一觉就自己好了。
于是帝王就陪着她在床边坐了一个通宵,第二天晴雪了,赶紧让人准备马车,将千秋裹成粽子带了上去。
吴国国都正硝烟四起,魏氏急着收网,殊不知自己也是网中一鱼。韩子矶赶着过去见证最后一刻,却也不敢让马车太过颠簸。
千秋醒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像是在棉花里一样,跟着天上的风轻轻摆动……
“终于醒了。”旁边有人低叹了一声,声音太过熟悉,吓得她一个激灵。
“韩石头?”千秋睁大了眼:“你为什么在这里?”
韩子矶瞥她一眼,伸手摸摸额头,嗯,不愧是山贼,已经退烧了。
“这是我的马车。”
千秋左右看了看,的确是一辆豪华宽敞大马车,还给她铺了五床被褥,站都站不起来,软绵绵的更叫她晕车想吐。
“那我为什么在这里?”千秋捂着嘴嘟嘟囔囔地问。
韩子矶一脸无辜地耸肩:“我是本来就在这里的,至于你为什么在,问你自己啊问我干什么?”
这摆明了是耍无赖,千秋皱眉:“你拐我出来?”
帝王傲娇地扭头,不回答。
“那我老爹和师兄岂不是要担心死了?”千秋眼睛一瞪:“你快把我送回去!”
“不送,你有本事怎么来的怎么回去。”韩子矶黑了脸道:“怎么,想回去跟你师兄继续相好呢?这么不肯跟我走?”
千秋脸色一沉:“我跟谁相好都不干你的事,你非法绑架我,贵为天子知法犯法,是不是该自行处置?”
韩子矶冷哼一声:“我就是法,谁能罚我?老实呆着吧,等到了地方,我再叫你。”
“我要回去。”千秋正了脸色,皱眉强调道:“总不能莫名其妙消失了。”
韩子矶轻哼一声,合着她就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