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味道。
十多分钟后,车到郊区。
把黄长勇拖下来,丢到地上。
这家伙冷得狂打颤,一身的鸡皮疙瘩。
挣扎着,扭动着,像一条肥胖的蛆。
嗓子里唔唔直响,不知道在说什么。
宋三喜大约知道,不过是在叫劲,示威什么的,但都不重要了。
一脚下去,断子绝孙!
力度拿捏得很好。
黄长勇,痛到全身抽搐。
额头上的青筋,要爆炸开似的。
然后,晕厥,小便失禁。
喜教父有自己的准则,对于这种人,最好的惩罚就是这样。
回头,会有比较长的安宁时期了。
找到黄长勇的手机,拨打120,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告之地点。
打完,手机丢进臭水沟里。
宋三喜步行回家。这车,暂时不开了。
半路上,摘了手套,丢进下水道里。
指纹么?不会留下一点点。
脚上的袜子,也扔了。
足迹么,不好查了。
他知道黄长勇的背景,事发重大,肯定会有人来侦破的。
大半个小时后,回到了小区。
轻车熟路,从容不迫,还了衣物、扳手、安全帽。
这个小区,像这样的建筑工人,多了去了。
爱怎么查,怎么查去。
回家,洗了个澡,一身舒爽。
换上合身的睡衣,亲肤的材质,舒适。
卧室里,把钱放好。
看着苏有容,绝美的容颜,雪白细嫩的肌肤,吹弹可破。
宋三喜很难受,很疼。
脑子里,疯狂的念头
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