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反锁,把她抵在墙根激吻着她,“真不想我住下?”
姜笙丧失了神智,与他若即若离,患病期间的司夜爵明显收了力,张弛有度,但现在的他恢复后,简直就是一座爆发的火山,沉淀许久的欲望传通过体温和脉搏传递,惊心动魄。
眉骨的汗珠沿着他的眉峰滚落,烧灼她肩窝,喷在她脖颈上的呼吸缠绕着她,他再问,“笙笙,不留下我么?”
姜笙对上他的眼眸,诱人深陷。
司夜爵抱着姜笙走到浴室,此刻的姜笙在他眼里,就有着千万种娇艳纯情。
把她放下后,姜笙推着他肩臂,嘶哑道,“你出去,我自己来。”
他眯着眼笑,“还有力气么?”
姜笙鼻息哼着,不回答。
司夜爵吻着她发顶,额头,轻道,“我在外面等你。”
姜笙洗完澡出去,司夜爵背对着她站在窗前,似乎再接谁的电话。
他只穿着一件衬衣,一寸被汗水浸湿的衬衫贴着他的背,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