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如此离奇诡异的事件的因素,背后的因果,以及其中隐含着的东西,是鸣人最在意的,就像之前在天泉镇时,玄羽帮助他第一次作为观测者观察到的忍者世界一角一样。
而要想从中得到什么,那就必须先知晓一切。
他现在倒是理解为什么泉会莫名其妙讨厌佐助了。
不管怎么样,无论有什么隐情,杀死她母亲的凶手都是佐助的亲哥哥,这是无法否认的既定事实,他们的兄弟关系也是无法改变的现实。
泉虽然是一个极其强大的天才女忍,但同时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人,会悲伤,也会愤怒,自然不可能像个圣人一样无视那些因果关系,心平气和地跟佐助相处。
那本来就是在勉强她。
言语间,泉带着鸣人来到了距离她曾经的家不远的街道。
走到这里,鸣人很敏锐地发现,泉姐姐的脚步,似乎变得沉重了许多,也慢了许多,似乎连迈步都有些艰难。
她的肩膀轻轻颤抖着,即便已经过去了四年,即便是已经发生过的事重现的幻境,她也无法像往常那样心如止水,越是靠近曾经的家门,她心中的动摇就愈发剧烈,甚至一度想要中止幻术,不愿面对那副光景。
但是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
“泉姐姐,你没事吧?”
鸣人一脸关心地问道。
“没事。”
泉的声音中透着丝丝颤音。
“跟我来吧,马上就到了。”
说着,她咬了咬牙,死死攥着拳头,脚步悄然加快,鸣人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她这样,只要先把担忧按在心底,快步跟了上去。
很快,他们便穿过了最后的街道,来到让泉感到熟悉不已,同时也是她人生中最不愿触碰的伤心地,那栋她生活了接近八年的小楼前。
四年前的一幕重现在鸣人跟前。
他看到,除了一脸凝重的玄羽大哥和第一次看到的愤怒无比的泉姐姐,以及刚才屠戮宇智波族人,长得跟佐助有几分相似少年以外,还有一个头上戴着一枚诡异的面具,将全身隐藏起来的神秘男人。
“那家伙是.....”
“宇智波鼬的帮凶。”
泉咬牙道。
鸣人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泉的负面情绪。
那是看到不共戴天的仇人时,在极度憎恨之下难以抑制爆发出来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