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神经病，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是被你逼的，我的神经病是被你逼的！”
“我不知道我究竟怎么你了，值得你从小到大这么对我，你还觉得自己很无辜吗？”
“那天你当着那么多人骂我妈是婊子，跟人跑了，我对你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我打了你，我想和你同归于尽，韩屹，不管我是病的时候，还是清醒的时候，我都恨不得你死啊！”
韩屹瞳孔一缩，他身边的狗狂叫着，一声声回荡在横竖古街。
楚瑶扯上韩屹的领口，号啕大哭，“韩屹，你看看我啊，你仔细看看现在神经病一样的我，我是你毁掉的啊，你怎么还能说出让我给你道歉的话的？你夜里不会做噩梦吗？”
这一刻，楚瑶的声嘶力竭仿佛像一声声闷雷，一记一记的砸在韩屹的心上。
他不知道事情这么严重，他也从来没想过他随口的话，在楚瑶这里会如此痛苦！
久久，韩屹讷讷道：“你......你过去怎么没说？”
楚瑶黑眸盯着韩屹，眼泪一颗颗的落，眼里全是嘲讽。
韩屹也想起来，小时候的楚瑶也不是这样的，她也经常和他吵架，就是他赢不了罢了，他越赢不了就越生气，越想赢。
那时候她小，也经常吃他家的东西，只是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楚瑶不愿意再和他说话了，再不去他家，后来也再不动网吧任何东西！
她越是这样，他越是生气！
这时，楚瑶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楚爸。
楚瑶苍白着脸接通，那边着急道：“楚宝，你现在在哪儿，爸爸去接你。”
楚瑶挂了电话，心绪平静了很多，眼神却依旧空荡荡的。
她狼狈的抱着自己靠在墙上，韩屹蹲在她旁边半天没有再开口。
楚爸是跑过来的，断了的腿拉在身后，狼狈又慌张。
楚爸蹲在楚瑶面前，温柔的安抚，“楚宝，没事的，回去爸爸和你解释。”
楚瑶就那么安静的看着他，没什么情绪，也不肯开口。
楚爸叹息，拍一下韩屹的肩，“韩小子，谢谢你照顾楚宝，我们先回去了，你改天去家里，叔叔给你做好吃的。”
楚爸有一米八，大手一提把楚瑶拉在了背上，“楚宝，抓紧了，爸爸背你回家。”
楚瑶穿着一只鞋被楚爸背着，楚爸一瘸一拐的走进小巷消失。
这一瞬，韩屹突然就感觉到了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