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所以此刻夏侯瑾沉默,也没多想,解下了项链,便拿手绢擦了一下手,去打开旁边夏侯瑾给准备的点心。
吃了一个,才朝他递了一个桂花糕,“不吃点么?”
“不用。”夏侯瑾摇头,近来胃口一向不佳。
一路无言,她吃完了就睡,夏侯瑾也在一旁闭目养神。
刚进入睡梦状态,忽然被人推了一把,沈羡之猛地睁开眼,“要到了么?”然后连忙抓起一旁的宝石项链塞给夏侯瑾,“快给我戴上。”自己则将那些手镯一个个往手腕上套。
夏侯瑾其实是拒绝和一个女人靠这么近的,昨晚完全是被迫。
但是现在她已经靠过来,夏侯瑾也不好拒绝,只能替她将项链戴上。
也因这个举动,两人之间的位置拉近了不少,他的鼻尖所嗅到的几乎都是属于她身上的那种清香,有些像是风吹过梨花枝头的感觉。
然后就在此时,沈羡之拿出一个香粉盒子,“要不要再扑点香粉?”她才打开盖子,那浓烈的香味就呛得她忍不住打喷嚏。
自己都遭不住的香味,就夏侯瑾这身体,哪里受得住?于是沈羡之只能默默地盖上了。“算了,就这样吧,不然太过了,有些假。”
谢天谢地,夏侯瑾是真担心她将那劣质又浓烈的香粉扑在身上。
所以听到她放弃后,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马车此时已经停了下来,夏侯瑾要下车,却被沈羡之拦住,“我先。”
然后自己先跳下马车,便侯在一旁扶夏侯瑾。
夏侯瑾见她伸出来的手,有些会意,拿手帕捂着口鼻,咳嗽着下了车。
一旁的宫人此刻倒是没留意到夏侯瑾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而是完全被沈羡之这一身金光闪闪给亮瞎了眼睛。
待夏侯瑾在沈羡之和琢玉的搀扶下了车,忽然听得他们马车后面一阵惊马,随后一阵慌乱,这来迎接他们的宫人也顾不上夏侯瑾了,大惊失色地跑了过去,“十七殿下,您没事吧?”
沈羡之凑热闹地伸头过去看,只见是一匹高大的青头红鬃马正在发狂,马背上跳下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身锦衣华服,显然便是这宫人口中称呼的十七殿下了。
少年脸色苍白,方才马儿忽然发狂,正要下马的他险些被颠下来,幸好他反应过快,不然若真被摔在这宫门口,丢了脸面是小,骨头只怕都得给他砸断两根。
此刻才稳住神情,愤怒地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