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可把琢玉为难住了,他的武功明显不如沈羡之,轻功也不如,这样他怎么去跟踪么?于是这苦着脸道:“王爷,您要不自己去吧?我会被王妃发现的。实在不行,先把玄月喊回来也行。”
玄月武功是王爷身边几个护卫里最好的,应该可以吧?
夏侯瑾怎么可能亲自去?当然是去信把玄月喊回来。
只是这一时半会儿玄月也赶不到,所以只能暂时由他跟着沈羡之,免得她露了马脚。
他是以一个善后的角色跟在沈羡之身后的,可是几天下来,那日沈羡之给他的名单上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得了痢疾,吃什么药都没得用。
拉个几天人就脱气没了。
这上千人的队伍又不可能为了他们这几个奴才专门停下来。
所以这几天里,一个便接着一个没了。
大家都将此事定为意外,沈羡之还专门站出来叮嘱负责伙食的管事,“这已经进了四月,天气逐渐开始炎热起来,大家往后还是尽量少喝生水,果子也要洗干净。俗话说得好,这病从口入,所以卫生一定要抓好,不能出现纰漏,哪个的性命都一样金贵着。”
夏侯瑾坐在马车里,车帘是挑起来的,正好看到一脸正气又体恤奴才们的沈羡之穿着和奴婢们区别不大的窄袖襦裙,坐在马车前的车板上,跟管事们交代着。
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而且还毫无架子。
这不,才几天的时间,整个瑾王府的人都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