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爸,现在的人套路多得很,先是装不知道你的身份接近你,等你信任她,她就要开始计划了。”
“我一老头子能骗我什么。”谢天柏还不高兴了,“我没有告诉过她我是谁,再说那地方的保密工作你们不清楚?我难得欣赏一个孩子,哪像你们说那么深的心计,我吃过的盐比你们吃的大米还多,还教我看起人来了?”
“爸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谢天柏瞪他们一眼:“用不着解释,你们也不用多事去调查是谁。”
感知到老爷子有些动气,小辈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开口,生怕又触到雷点。
“好了。”谢奶奶出来打圆场,“那孩子我也认识,是个好孩子,对我们很友善。你们能有心眼是好的,但不要过度揣测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也别去打扰人家的生活。”
小辈们纷纷点头表示受教了。
一家子人才又聊起了其他的话题,寿宴到点便开席了,一桌子山珍海味丰盛又奢华。
谢天柏有点愁,桌上大多数都是老婆子禁止他吃的,可看到一大家子气氛和谐,也算释怀了。
桌上谢遥希喝了点酒,吃过饭后便顺着留下来过夜。
家里很少这么热闹了,老俩口这段时间没有住家里,平日只有谢麟夫妇住,谢秋偶尔回来一趟,而其他几个兄弟又在外地发展鲜少回来。
现在一大家子人因为过寿聚在一起,像过年一样热热闹闹的,饭后的娱乐节目自然是打麻将聊天。
谢秋明天还要早起,便没有加入他们的娱乐,早早上楼休息了。
谢遥希看了一会儿牌桌,困意逐渐袭来,打了两个哈欠受不住便上楼洗澡睡觉了。
家里的房间很大,大到很空旷,不知是否在公寓住久了,大房间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她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从床上起身,从阳台看到隔壁谢秋的房间还亮着灯。
人也没睡,坐在阳台不知道和谁打着电话。
那头的谢秋注意到了她,对电话里的人没有丝毫避嫌,直接问她:“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谢遥希想了想,说:“姑姑,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几分钟后,谢遥希抱着枕头去了谢秋的房间。
又过几分钟,谢秋打完电话了。
“姑姑,你在和谁打电话啊?”谢秋一进屋,谢遥希压不住的好奇。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