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欺天宗可没有这么伟大的想法。”
薛牧淡淡道:“你欺天宗伟大不伟大我不知道,只知道一旦是所谓乱世,总有人欲壑难填。”
虚净抚掌笑道:“起码老道没有。退一步说吧,别人要做这种事很难,可为什么老道觉得薛总管做这种事轻车熟路呢?星月宗眼见天翻地覆,大家都看在眼里,便是带着魔门崛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薛牧嗤声道:“说这个有什么用,不要告诉我你们也能听我指挥。”
虚净不答反问:“薛总管可知,我们欺天宗的最大宿敌是谁?”
“玄天宗和无咎寺都有吧。”薛牧想了想,笑道:“都是窥测天机,同属剖判阴阳,有人是名门正宗,有人是街头骗子。这便是宿敌了吧?”
“不错。”虚净一直有些吊儿郎当的神色慢慢收敛:“世人道我欺天宗在于欺,所以不认账。却忘了天机不可轻泄,他们又什么时候全说实话了?还不都是能忽悠就忽悠,大家半斤八两,凭什么我们就是阴沟里的老鼠?”
这么一说薛牧也来了点精神,他现在对探索这百家之道还真的很感兴趣:“那差别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