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点毛用。可不料今天这么看来,也要重新评估才是。
心中这么想着,口头便道:“看来宣侯确实是个有故事的人。”
岳小婵乖巧地给两人添酒,她看得出来扯淡开始到了正题。
宣哲也不客气地任她添了酒,举杯致意:“既然薛总管出了酒,宣某自然应该出故事。”
薛牧笑道:“不胜荣幸。”
两人一饮而尽,宣哲掂着空杯悠悠转着圈儿,出神地说着:“人人都说,凡事大不过求道。但真正为了问道而习武者有几个人?薛宗主不是,她背负宗门。岳少宗主也不是,你背负期待。连二位世之英杰都不是,那碌碌世人又有几个是?”
岳小婵有些不服气,但想要反驳却没话可驳,只得噘着嘴喝酒。薛牧便道:“宣侯这么说,蔺无涯倒是的。”
“蔺无涯还真是。”宣哲淡淡道:“虽然他的一些作为,多半不太妥当,但他确实是真正坚定的问道者。而有些人说是为了问道,却把道变成任由解释的玩具,怎么对自己有利怎么来,所谓排斥异道,实则是权争的遮羞布,可谓问道么?”
薛牧眯起了眼睛。当年自然门之变,似乎即将要彻底展现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