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良久才低声道:“薛牧,你能不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到底是怎样的人?”
“我只是一个……和你一样在沙漠里跋涉的旅人。只因曾经见过某处绿洲,好意提醒旁人,喂,往那儿走有水。仅此而已。”
“提醒别人绿洲的路,那么你自己想走向哪里?”
“你的心里。”
夏侯荻的心跳骤然加速,一直故作轻松的身躯反倒瞬间绷紧了防备的力气。
明明知道,这种话只是花丛老手们的手段,可是威力实在惊人,就像级别差距太大的武者,眼睁睁看见一剑刺来,轨迹明明白白,却怎么躲都躲不过去。
连薛牧正在试图将她扳过身,她都懵懵的没有反应。等到骤然惊觉,她已经发现薛牧凑了下来,吻在她的唇上。
夏侯荻睁大了眼睛,身躯绷得更紧了,可脑袋却是空的。
他们曾经吻过……被岩石压着的时候就双唇相接过,可那没有旖旎只有痛楚。被秦无夜坑了的时候,那是心神迷失之时,和这样清醒状态的吻不可同日而语。
这样的吻只能让人心跳急剧,像触了电一样让人浑身不知所以。她双手抵在薛牧胸前,想要推开,却似没有了力气,好像有个想法在脑中盘旋:又不是没亲过,没什么吧……
薛牧想要尝试扣关,夏侯荻一个激灵醒过神来,用力把他推得老远,急促地呼吸着,咬牙道:“这次是你为天下贡献的奖励,别想得寸进尺。快点滚蛋!”